第28章 武功的八个等级
“嘿嘿，你们这群傻13，还看不出来吗？我就是老程，老程就是我！想不到吧？想不到我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吧？是不是很羡慕嫉妒恨……”
“我羡慕个锤子！”田风扶着墙站直身体，指着老程大骂。
“我嫉妒你姥姥！”洪流咬牙切齿。
“我恨你……”田宇本来想说：“我恨你妈！”可他生性斯文，不习惯骂人，话到口边，硬生生把最后一个字吞咽回去。
不过剩下三个字也说得通。
“我恨你！”
只是平添了一股怨妇的味道。
“哈哈哈哈，”老程捧着他的将军肚仰天大笑，“我就喜欢你们恨我又干不掉我的亚子！”
“你别得意！”洪流屁啊股半坐在墙上说，“要不是老子今天喝醉，非弄死你不可！”
“凭你也想和我叫板？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肖灿都被我解决了，你算个球！你们今天就做好准备死在这里吧！”
“死在这里？你够日的是认真的吗？”洪流三人再次不约而同看向老程那张面包一样松软的脸。
面包突然变成麻花，有几分扭曲，几分狰狞。
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吓唬人。
剩下的一半酒突然一下子也醒了。
“肖灿！特么还躺在地上干什么？等着老子来给你盖被子吗？还不快起来？跑！”
田风飞快地向倒在地上的肖灿跑去。
肖灿倒下之后，就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洪流和田宇跟着围上去。
“肖灿！”
“肖灿！”
“肖灿！”
每人各叫了一声，都没有任何反应。
田风兄弟两个蹲下去使劲摇晃，也跟摇石头一样。
摇石头兴许还能靠着惯性，越摇越快，可是肖灿的身体如同死猪，始终是软塌塌的。
“别白费力气了，他被我的内力震伤心肺，已经断气了。”老程冷眼相看，在一边得意地笑着。
“肖灿！”洪流突然大叫一声，“你再不醒来，这五十万就没你的份了！都是我老洪的……”
“什么？凭什么都是你老洪的？”田风一听就来气，把肖灿往地上一掼，“你当我们兄弟都不存在是不是？”
“就是啊，”田宇也不服，“就算肖灿醒不来，也应该是我们三个人平分五十万，凭什么你一个人独吞？”
“你们想得美！”肖灿的身体由横变竖，就像一根顶端被绑在绳子上的木头，被人一下子拽起来。“想分我的遗产，你们哪一个是合法继承人？再说，我还没死呢。”
“就知道你装死！”洪流赶上来在他屁啊股上踢了一脚，“别偷懒，给我再打一场！”他嘴上这样说，却背过敌人老程，对肖灿连使眼色，意思叫他声东击西，虚张声势，赶紧逃命要紧。
“再打一场就再打一场……”肖灿说着，缓缓抬起两手，突然一阵反胃，哇地一声，喷出一口液体。
霎那间，他满眼都是红色。
巷子里弥漫着血腥味。
“肖灿，你吐血了！”田宇发出尖叫声。
洪流不知道从哪里想起一句“少年吐血，三年必死”，脑门一热，把装着五十万现金的箱子往地上一砸，转向老程：“特么的，老子跟你拼了！”
他的声音之大，如同往巷子里扔了一颗手啊榴啊弹。
整条巷子一楼以上的窗户都被暴力推开，大叔大妈老爷爷老奶奶还有小正太异口同声：“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要打架换个地方打！”
老程慌忙两手捂脸，心乱如麻：“老子今天可是来杀人灭口的，怎么能让被我灭口以外的人看清我的长相？可是如果要灭这么多口，未免也——太残暴了！”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改天再来灭你们！但是大半夜的，我不能白跑一趟，俗话说贼不走空……不是，雁过留痕，我得把这箱钱带走。”
老程主意已定，从脸上取下一只手，侧身弯腰，去捡被洪流扔在地上的箱子。
他的眼睛被另一只手捂着，一时没有摸索到箱子的具体位置。
正歪过头，想把手指漏出一条缝，看上一眼，冷不防洪流一脚踢在他腰眼上：“滚你妈的蛋！老子的钱你都敢抢！”
“哎哟喂，痛死老子！你给我等着！”老程指着他，尖声怒骂。
“死太监，还不走？信不信我们用马桶水淹死你够日的！”楼上一个大爷说。
老程知道众怒难犯，一溜烟往巷子口跑，边跑边骂：“你们给我等着！”
洪流三人眼看老程的背影消失在巷尾，愣愣的出了好一会神。好像就怕他突然去而复返。
“咳、咳！”肖灿的咳嗽声把他们惊醒。
“哎呀，肖灿今天伤的不轻，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吧！”洪流回过头来扶住他，“刚好我们手上有50万，医药费不用众筹！”
“去你的，什么叫刚好！”肖灿一把推开洪流，自己甩手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瞪着他说：“回去吧，睡一觉就好了，明天晚上还得演出呢。”
“可是你都吐血了，我怕你五脏六腑都已经裂开了……”
“又不是豆腐做的，哪有那么容易裂开？老程还差得远呢。你们以为我真的是吐血？不过是摔倒的时候牙齿咬到腮帮子而已。哈哈。”
“真的假的？我靠，你狗日的，吓唬我们！”三个人一拥而上对他拳打脚踢。
走在回去的路上，老程自然成了他们唯一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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