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验是一回事，证据就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金山是怀疑宁战，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甚至是亲自把秦方好跟宁战一起送出了警局。
站在警局的门口，金山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还暗藏了不少的打量。
有路过的小警察注意到金山的表情不对，好奇的问了句：“队长，你看什么呢？”
“宁战，你知道吗？”
“知道啊，不就是宁氏集团的董事长吗，沪市的人谁不知道？”
“你相信一个人真的可以那么干净吗？”金山又继续说道：“干净到一点瑕疵都没有。”
小警察立刻就摇了摇头，“不相信。”
“不对，与其说是不相信，倒不如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没有瑕疵的人。”
“那以前的神话故事里的神仙，还都是七情六欲呢。”
金山偏头看了眼身边的小警察，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错啊，最近有长进，都已经懂得看人了呢。”
小警察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挠了挠头，“我，我就是胡说八道的。”
金山正在揉小警察头的手，直接就变成了拳头，一拳打在了小警察的头顶上。
“知道你还不赶紧去找资料找线索！你以为你待在警局里，那些证据就会自己长了脚来找你吗！”
小警察撇撇嘴，满腹委屈，他明明才刚从外面回来。
但他委屈，他不敢说，只敢转过身继续按照金山的要求命令，去找证据资料了。
将小警察打发走了之后，金山也没闲着，转身回了工作岗位，也开始干活了。
*
另一边的咖啡厅里。
咖啡厅距离警局不远，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秦方好点了杯柠檬水，将酒水单推给了宁战，“宁先生，你想喝点什么？”
“美式吧。”宁战随口回答道。
等服务员拿着酒水单离开，宁战才将目光落在了秦方好的身上。
宁战的嘴角是一抹浅浅的笑意，“秦小姐把我单独约出来，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呢？”
“公开承认秦芳韵是你的女朋友。”秦方好直抒来意，“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秦老爷子的意思。”
宁战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这真的是秦老爷子的意思吗？”
“不然？”秦方好反问道：“宁先生难道不知道，我跟秦芳韵素来不合吗？”
“你们姐妹俩不合的消息我倒是听说过，但现在看来，你似乎也并不如传说中的那样厌恶秦芳韵。”
秦方好闻言，反倒是笑了起来，“有时候厌不厌恶的，也不是凭着你光看表面就能够看得出来的。”
“我的确是不喜欢秦芳韵，我觉得她很小家子气，难登大雅之堂。”
“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可以肆意的欺负她，凌辱她。”
服务员在这个时候将饮料送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宁战端起咖啡，放在鼻尖闻了闻，忽然说道：“果然，不是所有的咖啡都是美式。”
说完，宁战又浅尝了一口，剑眉微微拧了起来，显然是对杯中的咖啡感到不满。
“也不是所有打着美式口号的美式，就是真正的美式。”
他这一句似似而非的话，反倒是让秦方好有些听不懂了。
不过懂不懂的不重要，秦方好淡然的端起面前的柠檬水，抿了一口，味道还行。
这家咖啡厅的师傅在柠檬水里面加了些许的蜂蜜，还有几个小青桔跟梅子，中和了柠檬的酸，有点淡淡的回甘。
宁战的目光逐渐从咖啡转移到了秦方好的身上，只是盯着她看，什么也不说。
秦方好也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着他看，并不打断。
好一会，倒是宁战先忍不住了，“秦小姐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跟你说什么？”秦方好反问道。
“除了秦芳韵之外，别的事情。”宁战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
秦方好单手撑着下颔，唇角是抹浅淡的笑容，“没有。”
“我今天找你，只是为了秦芳韵的事情。”
“可我有其他的话想要跟你说。”宁战看着她。
秦方好不在意的任由他看，反正她的美貌，是有眼人都看得出来的，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我喜欢你。”宁战突然说道：“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我就曾经跟你说过。”
秦方好的秀眉轻轻拧起，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秦芳韵在一起吗？因为她身上有你的影子。”宁战继续往下说。
“呵呵……”
听到这里，秦方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宁先生，我想上次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如果我们两家公司有机会再合作的话，我也一定会努力促成这笔生意。”
“但是宁先生，我对你的尊重也仅限于工作之上了。”
“上一次你跟我说在那些，我权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了，我从未放在心上过。”
“但你要是再说出秦芳韵是我的替身，或者是长得跟我很像，所以你才会跟她在一起之类的话，就别怪我不顾念往日的情分了。”
秦方好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宁先生，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可以尊重一下你自己。”
“秦芳韵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女儿了，如果你换位思考一下，就不会做今天这样的决定。”
“另外，即便你是真心喜欢秦芳韵，或者是真的把她当成是谁的替身也好。”
“既然你选择了跟秦芳韵在一起，又让别人都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的话，我希望你还是可以给她一个名分。”
“秦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他老人家也一把年纪了，所求不过那么些。”
“那你呢？”宁战开口打断了秦方好的话，“你也希望我可以给秦芳韵一个名分吗？”
秦方好微微蹙眉，“反正秦老爷子的话我已经帮他带到了，至于要如何选择，那就是宁先生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只是一个外人，不论是对你，还是对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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