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之前的教训，他也不敢多问，立即点头如捣蒜：“大王放心，小人一定谨遵教诲，今后绝不冒犯，唯大王是从。”
陈丹青点点头，对姚建的态度转变还算满意。
“不过，姚建，你也不必过于悲观。”
陈丹青又道：“你虽然受我的大道束缚，但依然是一具鬼魂，具备了修炼的可能，今后只要努力修炼，若干年之后，成为你想象中的那种厉鬼，也不无可能。”
“大王……”姚建缓缓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又充满了期待：“这是真的吗？”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陈丹青冷道。
姚建恍然，神色激动，又是一阵叩首：“谢大王成全！今后小人一定为大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陈丹青摆摆手，听这种虚话没什么意义，他对姚建的掌控力，来自他打在对方灵魂上的司命大道，也不怕对方不听话。
当然，希望姚建能好好修炼也是真的。
被他收入鬼蜮空间的鬼魂，修为一旦增长，陈丹青的实力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一起受益，这点在《死人经》中有非常明确的记载。
“好了，说说你跟徐明松是怎么回事？”陈丹青既然将对方收入麾下，也想了解具体的经过。
“大王……”
“别叫我大王。”陈丹青打断道。
小时候西游记看多了，“大王”这两个字听着有些别扭，总感觉是什么不入流的山大王。
“呃……”姚建愣了愣，不过立马又改口道：“大人，那徐明松可是个十足的贪官，就是他贪污了赵老三他们的抚恤金……”
姚建将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经过跟陈丹青了解的差不多，就是一个贪财，另一个也贪财，只不过后者实力不济，所以成了他麾下的小鬼。
“等等。”在姚建一番痛斥的讲述中，陈丹青突然间抓到了一句关键，打断道：“你是说，徐明松的师傅，是秘阁里的一位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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