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也不废话,直接三拳两脚,把这老虎精打得求饶不迭。
只见他下跪哭告道:
“爷爷,小妖实没长眼,竟惹到了爷爷头上。还望你发一发慈悲心,好教我活着回去照顾几个孩儿。”
杨庆活动了一下手腕,冷笑道:
“若要饶你也可,只是要你依我两件事!”
寅校尉连连点头,保证道:
“别说两件,便是两百件,小妖也依着爷爷!”
杨庆笑骂道:“跟狐狸混在一起,你也学会油嘴滑舌了?老爷我话说在前头,若你做不到这两件事,不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捉你回来,扒皮抽筋,还用你的骨头泡酒!”
寅校尉虎躯一颤,口中齿冷,当即严肃道:
“爷爷请吩咐。”
杨庆竖起食指道:
“这第一件事,便是不许你再吃人,能不能做到?”
寅校尉当即叫屈:
“爷爷啊,这山上从不见一个人影,小妖若下山去吃,又恐被那些人围攻打杀,拿了回去剥皮。唉!小妖从来都只听说人肉好吃,却始终不曾尝过他一斤半两……还请爷爷放心,我以后也绝不吃人。”
杨庆满意地点点头,旋又竖起中指道:
“第二件事,这山上物产丰饶,你平时要帮忙打猎、收集果蔬,爷爷我有空便来拿,不拘多少都可,只要你尽一份心意。”
寅校尉如蒙大赦,喜不自胜地应下,又作了揖,领着那班狼朋狐友去了。
“阿郎好身手!”
老黄牛赞道。
“我是乱打的,实在算不得什么!”
杨庆话音刚落,便见天边飘来一朵祥云,慢慢地落在山头。
“定是那天女来洗澡了。”
老黄牛催促道:“阿郎快不要耽搁,免得让仙子久等。”
合着是那天女点钟,要我出台来了?
杨庆感觉怪怪的,心说该不会是有人在套路我,要把我赚上天吧?
两刻钟后。
杨庆来到山顶,但见一垄青松翠柏,半亩奇花仙草,又有数堆大石围栏,屡屡热气自石缝中蒸腾而出。
老黄牛眼神示意杨庆快上,随后便转过身去避嫌。
此时箭在弦上,已然是不得不发。
杨庆先闭上双眼,待他重新睁开眼皮,便仿佛被李逍遥灵魂附体、董永夺舍重生一样,步履轻快地走到大石后面,透过石头缝隙,偷瞧汤泉池里那位尚不知名号的仙女。
雾气蒸腾,却拦不住杨庆的神目。
只见那女子:
发似乌墨,眉若细月。
美目含情,仿佛初秋之杏子;丹唇微喜,好比晚春之粉樱。
花容月貌,略添两分闲愁;玉骨冰肌,不减一丝可亲。
此女真是娇美至极,尽管杨庆他并非登徒子,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不要把她的衣服藏起来?
杨庆真的挺为难。
如果要他上前见礼,那反而到不算什么。
但偷拿人家衣服……这真的有些难办了。
沉吟了好一会儿,直到天女满足一叹,准备回天上时,杨庆才一咬牙,把她那件红裙藏了起来。
为了后世的狗男女们能过七夕,杨庆只能含泪牺牲自己的清白了!
“我的裙子呢?莫非是被风吹走了?不会呀,明明用石头压住了它。”
寻外裳不见,这位玉帝孙女只好先穿上内衬,然后满面羞红地捂住要害,背靠大石,对外面喊道:
“是哪位仙姐在与小妹开玩笑?还请出来一叙。”
杨庆也背靠这块大石,轻咳两嗓,十分歉意地说道:
“仙子莫怪……小民适逢其会,得见仙子仙颜,一时情不自禁,拿了你的衣裳。”
听了这话,天孙娘娘真是又羞又气,差点晕死过去。
拿走自己衣服的,竟然是个男人!
“仙子容禀,小民杨庆,家住义阳乡杨家庄,上有哥嫂,却已分家,久不往来。今夜登山来此,乃是受高人指点,言说我的姻缘应在这里。我本就不信,此时一见仙子,更觉大谬。似仙子这等美人,岂是小子这等凡夫俗子所能高攀?”
杨庆先是坦白,然后将红裙向后扔出,正好越过大石,落在织女手中。
“小民拿仙子衣裳前,已经洗了手,不敢有丝毫亵渎,还请仙子放心。”
这话不假,因为温泉水向外溢出,形成了一条小溪,杨庆自然可以洗手。
织女十分着恼,很想发作。
可转念一想,这凡人乃是一个小民,或许不知礼数,故有此孟浪之举,自己怎好跟他置气?
但他又说是高人指点。
莫非,是哪位姐姐故意作弄于我,骗这小子上来偷窥,好看我的笑话?
织女可没觉得是自己的姻缘到了。
她思凡下界不假,但思凡并不代表想男人,她只是和那王母娘娘座下的七仙女一样,想找个好地方泡澡而已。
就在她思考,有谁会这么做的时候,同她隔着一块大石的男人又说话了:
“仙子若无教诲,小民这便离开了。”
说罢,又传来男人离开的脚步声。
又有一个声音埋怨道:
“阿郎,你一表人才,那位天女正是你的良配,何以话未说几句,就要急着离开啊?”
你个单身老牛,懂个屁的欲擒故纵。
杨庆在他耳边小声道:
“你放心,这位仙子不出三五日,定然会去杨家庄寻我。”
老黄牛见他说得笃定,也就不在抱怨,小声欢喜道:
“那得回去准备一番,免得女方上门,没甚好物招待她!”
杨庆翻身落在牛背,轻拍牛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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