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空点点头,嗯了一声。
“亲一个。”
方修语气轻佻。
武明空伸手掐住他的老腰,威胁道:“说不说!”
方修瞬间投降,解释道:“纸片上升,就是臣之前说得热胀冷缩。”
武明空见方修妥协,好看的桃花眸子露出笑意,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使劲的气自己,但是这一次却没有。
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小幸福,又问:“这跟热胀冷缩有什么关系?”
方修道:“其实我们身处的环境看似空无一物,实际上却由不同的气组成,臣将之称为空气。
火炉上方的空气被加热后会发生膨胀,质量低于外侧的冷空气,导致纸屑上升。”
武明空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没有说话。
方修明白,这是没听懂,想了想,道:“陛下只要知道,利用这个原理,臣可以轻而易举的送陛下上天。”
“......”
武明空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是,把朕丢到一个大炉子上?”
方修微微一怔,心道还挺有道理,沉默了半响,道:“陛下放心,在此之前,臣会从天牢里揪出几个家伙试一试。”
武明空:“......”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没有丝毫的颠簸。
坐在华贵的地毯上,一边品茶,一边闲聊,时间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
转眼间就到了终点,从马车上下来,走回养心殿,天色已晚。
殿内,烛光摇曳,弯月洒下皎洁的月光,穿透窗户落在武明空的肩上,衬托着本就明艳的小脸蛋越发娇媚。
笔直的玉腿并拢,柔嫩的小手攥住裙子的一角,莫名有些紧张。
武明空水光盈盈的桃花眸,看着面前的方修,几次想要张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一旁,林宛儿看的都有些着急了,压低声音,轻声道:“方相,夜深了,要不今晚......”
话还没说完,武明空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俏脸通红,没好气的呵斥:“谁让你说话了!”
另一边,方修见到这一幕,脸上露出笑意,正要说些什么,殿外忽然传来宫女的声音。
“奴婢求见陛下。”
清脆的声音传入殿内。
让屋里的三人皆是一怔。
这么晚了,除非有要紧的事,宫女绝不敢打扰女帝休息。
“准。”
武明空没有犹豫,看向门外,不冷不淡的道。
下一秒,一名宫女出现在武明空的跟前,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道:“陛下,相国府的海棠姑娘入宫禀告,说是......”
说到这,她下意识的看了方修一眼,继续道:“相国夫人醒了。”
话音落下。
方修和武明空互相对视了一眼,皆能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到淡淡的欣喜。
无论如何,李邀月都没对大乾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没人想看到她一辈子躺在床上,做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料的植物人。
“知道了,下去吧。”
武明空摆摆手,风轻云淡道。
“是,殿下!”
宫女行礼,转身离开。
武明空转头看向方修,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柔嫩的小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温和道:“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夫人,回去看看吧。”
方修表情有些古怪,道:“陛下这么说,给臣一种感觉,好像臣是水性杨花的潘金莲一样。”
武明空眸子里流露出茫然之色:“潘金莲是谁?”
“这不重要。”
方修道:“重要的是,臣想陛下了。”
武明空俏脸浮现红晕,白了他一眼,道:“你那是想朕?明明是想朕的......”
后面两个字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出口。
身后,林宛儿脸憋得通红,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道:“身子。”
方修看向林宛儿,问道:“什么?”
林宛儿忙不迭的低下了头,轻声道:“奴婢什么都没说,相爷听错了。”
方修瞥了她一眼,看向武明空,沉默了片刻,忽然在她另一边的小脸上轻轻咬了一口,轻笑道:“臣明日再来。”
说完,后退一步,端端正正的行礼,转身离开了养心殿。
武明空好看的眸子望着他,俏脸绯红,嘀咕了两句色胚,回到龙椅处,拿起桌上的琉璃镜,看着里面那张绝美的脸蛋,脑海里不由回忆起今日在郊外发生的一切,心里只剩下满足。
............
月光轻柔,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给长安镀上了一层银色。
夜色朦胧,显得幽静,又夹杂着一抹温柔。
相国府的屋子里。
李邀月斜躺在床上,一双好看的凤眸怔怔的望着窗外。
一轮玲珑的弯月挂在梢头,氤氲的月光透过树叶儿,洒在陌生的梳妆台上。
此刻,她的心很乱。
记忆中的自己,还有一日就要及笄。
她本应躺在熟悉的床榻上,看着皎洁的月圆,和无数及笄的少女一样,幻想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模样。
可是,一睁眼却身处完全陌生的环境,四周是完全陌生的人,喊着完全陌生的称呼。
“夫人”这个词,对还未及笄的少女而言,是那么遥远,此刻却在她的耳畔响起。
如今,半个时辰过去,她还是不敢相信,只是睡了一觉,自己就成了别人的夫人。
她很想喊父皇,喊母后,可是看着四周一双双担忧的眸子,又不由想起她们所说的,她的父皇,她的母后都已经离开人世。
此时,她的身边只有两位亲人,一位是远在几千里之外的皇兄,如今已是周皇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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