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再次走在小区里的小路，氛围似乎又变了不少。
郭棋一如既往地没有说话，不同的是这次他在思量，思量该怎么开口，
结果思量到最后，他只说出一句最常听到的话，
“你身体没事了吧？”
于冰凌伸手按按肚子，像是在检查到底还有没有事，也像是单纯地做给别人看，
总之她真就认真按了一会才回答，
“没事了。”
郭棋听后又沉默一会才开口，
“对不起，当时没有计划好，害你差点死在那里，
虽然这个道歉来的有点晚。”
于冰凌停下脚步，低头愣了一会，问道，
“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
郭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想起江轩的建议，
将想法说清楚，
他只记住了这句话，但落实的很到位，即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说了，
“因为我很愧疚，我没有想到会看到那种结果，也不想看到你受伤，我原本其实是想着，端掉了对方的窝点之后大家可以一起开开心心地庆功，但是我失算了，因为我的缘故，害你受了那么重的伤。”
“没必要道歉，也没必要愧疚，郭师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谁也没有想到里面会有那么强的力量，我没有想到，江师兄也没有想到，所以你没有什么错。”
于冰凌的安慰并没有让郭棋太好受，他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但是当时看到你昏死过去，我很难受。”
于冰凌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什么，她将视线垂的很低，一直落在地上才继续开口，
“是吗，很开心能听到这句话。”
“开心……”
郭棋感觉自己似乎马上要抓到什么，他拼命去想，却是在灵光乍现一般的状态下询问，
“你之前说的“是”是什么意思？”
于冰凌疑惑了几秒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被寒风吹红的脸颊显出几分不知所措，
而郭棋也终于在这时开窍了一次，小声问道，
“我能再问一次吗？”
于冰凌垂下头，发出轻嗯，带出一个问题，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过年的这天天气很好，是一个暖日，连一丝冷风都不曾起过，却在这时响起春风一般柔和的声音，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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