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道:“下一碗糖量减半。”
娇栀怒看他,便见一众侍女拿着各种绳子上来,不禁哭得更狠。
“这是什么?”圣洇流颇惊愕,这麻绳,牛皮绳,还有铁链…这是他说的绳子?!
“混怅!”圣洇流看娇栀见那些器具惊恐的眼神,便知这群侍女让他又被误解了。
“是祁太傅说的。”这人声者极小。
好在圣洇流听见了没拿她开杀,想到那班忠臣诤臣,不禁无奈,摆手道:“取姑娘的衣带。”
侍女们这才开悟,早说嘛,说什么绳子让人误解…
“不许绑我!”娇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带捆上自己的手。
“早知道你不会听话。”圣洇流边绑边道:“孤特地命人同时煎了几碗。”
一个结绑好,碧顷云天图案的发带还剩一小段,圣洇流顺势绑成了花形,满意地看了看,再挥手,又上一碗药。
“你再敢碎了它,”圣洇流俯向她低声威胁,“便永远不能出此帐一步。”
“哼!”娇栀怒起,脸凑向圣洇流,圣洇流看她皱眉怒视而眉眼红肿与平素又是别样美感。
娇栀凑得很近,圣洇流一倾身便可吻到她唇,娇栀小脸忽而一皱,那疼又来了。
“栀儿,”圣洇流慌了神,赶忙端药喂娇栀,娇栀抵死不从,咬紧牙关摇头,就是不喝。
“你们按住姑娘。”圣洇流吩咐侍女按住娇栀,自己拿药匙来喂,还是喂不进。
谁说娇栀矫情娇气?她这么痛苦还能分力气来抵抗喝苦药,该是坚强坚韧才对!
“不要——”,不动嘴唇的声音呜呜咽咽,娇栀想打滚都没处打…那几个侍女按着她呢!
“疼。”娇栀哼哼唧唧。
圣洇流先是急得没法子,来回地走,然后捧起娇栀的脸,咬她的唇。
这咬得十分有分寸,娇栀素是怕疼,没一会儿,娇栀便松了口。
“痛!”娇栀喊出声,圣洇流就势灌药下去。
娇栀呛得不们,苦得不行,无奈时机刚好,刚好进肚,圣洇流极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吐,”圣洇流声音平静,看着娇栀像是要她答应。
娇栀抽抽咽咽,对他的无耻无奈何。震惊之余只是呆愣。
圣洇流看药盏里药所剩无几才放过娇栀从旁边备好的小瓷盅里搛出一块糖塞进娇栀嘴里。
“这颗糖含完,”圣洇流抱回娇栀,“再喝下一碗药。”
娇栀倒不敢再闹,两手绑在花结后动来动去,嘴巴正苦,真舍不得吐了那糖来说话。
只得双目含泪地看着圣洇流,盈盈水泽里全是希望,希望他放了她,解了她身上绳链。
“孤知道你后悔不该任性。”圣洇流满是宽容拉着娇栀被绑在一起的手,娇栀抬眸,惊愕。
“孤原谅你了。”圣洇流为表释怀不计前嫌地在他以为感动的娇栀额上轻吻一下。
娇栀被吻得更呆,吻完看他深情宽容的眼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任性?
他还原谅?!颠倒黑白也不是这个颠法吧!
他不囚禁她,她会跑?他不伤害她,她会病?她从小到大没得过任何病,偏生遇见他倒这许多霉!
还原谅她?她有错吗?
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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