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N的广播频道充满了他公然抨击古老家族与理事会腐败堕落的声音。安格斯被公然责难掀起克哈上的暴动,致使数百名联邦陆战队员死于叛乱者的爆破与伏击,但阿克图拉斯了解他的父亲就是这个行动的一部分。
客观上他很赞赏安格斯的手腕——自己置身于暴动之外,又巧妙的暗示这着这个事件是联邦压迫下的必然结果,为反叛者赢得了同情。
他现在差不多被看做学院里的某种流放者,但学生们并没有停止向他发泄对他父亲的不满。他们其中许多来自与联邦关系密切的富裕家庭,每天都不停的控诉着由于安格斯·孟斯克轻蔑的修辞对他们造成的困境。
阿克图拉斯不想和政治扯上关系,他的判断力已经足以了解到父亲话语极富意义。可学生们报复性的侮辱仍在增加他对孟斯克家这位一家之主的怨恨。
但阿克图拉斯由于来自信件的鼓舞,经受住了愤怒。他现在正与朱莉安娜互通信件。
在他回归学院后的一天,阿克图拉斯受到了朱莉安娜的来信,信中彬彬有礼的询问了他的健康状况,以及能否在校园许可的时间见面。阿克图拉斯剃刀一般锐利的剖析了信中的真意,看出了那些陈词滥调下毫无掩饰的兴趣。
他们在他父亲的避难所中建立的短暂默契在他不在的时候结下了果实,或许如此。
回复时,阿克图拉斯的信中充满了同学的排挤、教师的愚昧已及他牢笼般的学院生活的苦闷。
他的用词十分考究,诙谐而且博学,并相当程度的贬低自己来去除那些让他的信看上去骄傲的因素。这些的自我贬低十分巧妙,不会让阿克图拉斯表现的很虚伪,而收到的那些回信就是他成功的铁证。
在他们课余的书信往来中,有一件事变的越来越明显——朱莉安娜·帕斯特被他迷住了。明显区别于避难所那次冷淡的初遇,朱莉安娜现在表现得赏识他的才华,认为他适合做一个丈夫了。
尽管他还记得她醉人的美丽,但那对阿克图拉斯来说已经成为了遥远的记忆,他沉浸于她的信件中,把这当做他辩论术的用武之地,还偶尔的预测自己宏伟的未来。老实说,他对维持友谊的希望已经渐渐变小了,阿克图拉斯继续写信只是为了最终和她上床。
这个行动将成为那个一度艰难但现在已然变得简单的挑战最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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