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纹方蹙眉道:“张总,一首歌啧,叫弗兰克抽空编曲不就得啦,艺术部九个人了,不能再请人了。”
张广发无奈,只得去通知陈寻奇。
陈梓林不怎么管公司琐事,他也不想太操心这些,倒是对成立电影公司很上心,因为头电影赚钱还是容易的,只要不是王家卫那种坑王。
好多电影在港城票房不太理想,但卖出阜外版权也能基本保证不亏,毕竟一般电影几十万、百来万的成本还是挺便宜。
再者真正成本几百万上千万的大制作,都是嘉和邵事这样大的大公司主投,梦工厂投几十万百来万,还是亏得起的。
嚯纹方马上搵人去注册电影公司,同时招聘些工作人员,把公司架子要尽快搭起来。
那厢坚妮在十几天内,就在梦工厂楼下租了办公室,招聘人手,就等陈梓林回来签合同注册公司,
事业心强的女人,陈梓林是很欣赏的,有事业心就不会无时无刻去纠缠男人,跟坚妮保持这样和谐的关系,他觉得还可行。
公司琐事处理完毕,陈梓林借口给潘妮写歌,又开始了低调生活,没有大事,基本不在公司出现。
这天又到了出粮日,梅燕方在财务室拿到五千元工资,马上就给大哥打传呼上交三千五百元养家费。
高高瘦瘦的梅气明很快打的士来到太古城,年近三十的他一事无成,又不思进取,他把母亲接到自家住,无非是想从弟弟妹妹们那里得到更多的养家费。
这不最小的妹妹运气好,签了个唱片公司,新人期间都能拿五千元一月人工,便怂恿母亲,要小妹每月支付三千五百元。
孝顺的梅燕方自然是同意的,她和爱芳一起去酒楼夜总会演出,也是把大部分收入交给母亲养老靠,但对大哥还是有意见的,大男人总要担负养家责任,而不是啃食母亲的养老钱。
梅燕方看到大哥衣冠鲜亮,恨他游手好闲,只爱打麻雀,没好气地把信封递了过去:“这是给妈咪的。”
梅气明大大咧咧地就抽出纸币清点,嘴里还说:“小妹,你怎么搞的呀,你是歌唱比赛冠军,你看小虎队she多红,赚钱赚大发了吧,你是不是得罪了公司高层,要不要摆桌酒筵求求情啊?”
梅燕方心里还真是羡慕小虎队she,她穷苦人家出身,当然希望能赚大钱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家姐爱芳每天辛辛苦苦演出,有时候还被混混欺负,但每月都赚不到三千,
她其实很安心在训练的,还曾经惋惜家姐年纪大了点,不能参加梦工厂的青歌赛,按她的看到的,她认为家姐要能参加比赛,怎么也能拿个前三的名次。
但听大哥这么说,心里无名火起:“你知道咩呀?我和张学有是公司培养的实力派歌手,必须训练半年,不是我得罪了公司高层。小虎队she的偶像组合,专门替公司赚钱的。”
梅气明没少在狐朋狗友中吹嘘小妹是梦工厂唱片公司的艺人,但迟迟不见小妹发歌,也就是小妹还在拿基本的人工,心里当然着紧了,头几日在麻雀馆还欠了八百多闷债呢,
拿着三千五块港币在手心里拍了拍,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培养你,我只知道妈咪肺病又要住院,你二哥家姐都搵不到钱治病,
全家都指望你了。你倒好,住太古城高档社区,两个多月家都不愿意回,妈咪白养你了。”
梅燕方气愤地说:“我不也是在拼命训练,想早点出道吗,我不同你说了,我要去公司训练....”
转身就走,可没走两步又转身折回来,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啡牛递给梅气明:“阿哥,这一千块给妈咪治病。”
梅气明看到手里多出的一千块,笑嘻嘻地揣进兜里,抬眼看到小妹急匆匆地离开,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倒没急着走,反而昂起脑袋欣赏着太古城高耸簇新的大楼。
梅燕方给她大哥钱的一幕,恰好被外出办事回公司的嚯纹方陈梓林看到。
嚯纹方还以为梅燕方养了小白脸,说:“托尼,对公司女艺人,怕是要再加紧管理,要是被记者发现......”
陈梓林笑道:“这个人是梅燕方的大哥,梅燕方估计是拿自己的工资贴补家人。公司对艺人做过背景调查,我在梅燕方fail看到过照片。”
嚯纹方很不齿:“看着人高马大的,居然要妹妹的钱养家,废材。”
陈梓林和嚯纹方一起去注册了电影公司,本待直接返屋企,没这么一打岔,便对梅燕方往后的遭遇,起了恻隐之心,
纵观梅燕方一生,除去演艺事业达到了顶峰,其他方面其实很悲惨的。
从小丧父,四岁登台演出,好容易事业有成,可爱情始终没有个完美结局,还要被母亲两个哥哥无休止索要财物,然后经历家姐癌症离世,自己又被癌症折磨撒手人寰。
跟嚯纹方分开,陈梓林来到办公室,让助理通知梅燕方前来。
梅燕方被通知创作总监找她,心里还暗暗高兴,前几天得知后签约的嗬朝茕要出新歌,她还黯然了好久,毕竟嗬朝茕的身份不是秘密。
怀着忐忑的心情,梅燕方拘谨地对坐在大班桌后的总监鞠躬道:“陈生,您找我?”
对看上去非常年轻的创作总监,她心里异常尊敬,不提小虎队she火爆香江的几首歌曲,就她手里准备出道的《风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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