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天平哨兵无法行动的主要原因很简单：法律禁止他们这样做。”
丹尼尔和伊迪丝眨了眨眼，我瞥了他们一眼，被他们的反应搞糊涂了。西德拉咯咯笑了起来，坐在座位上很舒服。
“我知道人类认为我们科博尔德人是相对原始的。我们没有像你们一样的城堡或宫殿，也没有城墙来保护我们的城市。但这是因为我们不认为它们是必要的。大自然本身可以作为我们的屏障。看看这座城市的位置——没有怪物潜伏在这些平原上，没有军队沿着我们的边界。死区守卫着我们的左边，高山守卫着我们的右边。
“如果自然本身还不够，那么魔法可以做任何你的墙能做的事情。这就是人类和科博尔德金之间的区别。我们不专注于创造力量的外表，我们信任并相信我们的力量，只是出于必要。此外，我们不相互战争。不像人类那样。”
我抬起头，问我的两个同伴可能都在想的问题。
“那么，科博尔德人是如何发动战争的？”
“我们在思想上、在哲学上、在信仰上发生冲突。而不是在土地或权力上。当派系之间发生战争时，他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争夺一座神殿。这是因为意识形态的目的。毕竟，思想是持久的。它们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思想之间存在着其他任何东西都没有的连续性。思想是真正的力量。”
西德拉调整了她的长袍，掸去身上的灰尘，深吸了一口气。
“够了。我要求和这两个人谈话是有原因的。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我相信你应该知道。科博尔德人和人类几千年来一直处于战争状态的原因。”
我举手。
“那我呢？”
“你？你可以留下来。”
“耶！”
我笑了，高兴地把手放在腿上，像丹尼尔和伊迪丝接手时的一个坏钟的指针一样摆动。人类是第一个说话的人。
“霍克斯勒……占卜师提到了一些关于世界末日的事情。他不想再详细说明了，他告诉我们应该把所有问题留给你。”
“的确如此。并不是所有的年轻一代都像以前那样专注于圣经。虽然（占卜者）霍克斯勒可能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基本情况，但他不能给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会满意的答案。”
“不管怎么说，世界末日是什么？”
丹尼尔交叉着胳膊。他很怀疑。或者怀疑；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它听起来的样子。它是所有事物的终结。每一个行走在奈克斯的生物的最后日子。世界的删除。启示录。”
“我想我以前听说过这件事。”
伊迪丝身体前倾，手肘搁在桌子上。她瞥了我和丹尼尔一眼，开始解释。
“它出现在历史书中。嗯，一些历史书的一些版本。有各种各样的历史学家，有各种不同的描述——不管怎样，我曾经读到过关于这一启示录。它被认为是科博尔德第一次入侵人类土地的原因之一。人类是其根源。”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丹尼尔皱着眉头，低声说了些英语。关于人类…以及破坏环境？
西德拉面带微笑地面对红发女子。不过，这不是科博尔德的微笑。她看起来像是在模仿人类的微笑。我觉得它很可爱，但我的同伴们对此有点害怕。
“没错，伊迪丝，[法师].但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当然，科博尔德金德希望通过入侵人类的土地来防止天启。然而，我们真是太愚蠢了。这应该是我们最后的选择。但我们看到了你们不朽的国王，我们很害怕。所以，我们发起了攻击。我们在不需要战争的时候发动了战争。当会谈——我们两国人民之间的对话——已经足够时。”
“等等，你是说我们人类确实在做导致这场灾难的事情？”
科博尔德女人向后仰着头，仿佛在沉思。
“导致它？也许不是。但加剧它？是的。你们的物种所做的事情比你们知道的要多。这不是过去的事情。这是人类继续并将继续做的事情，除非停止。”
“那是……”
他皱了皱眉头。虽然她肯定想以开放的心态参与这场对话，但她听到的可能很难让她接受。如果我是正确理解这一点的话——西德拉基本上同意人类虽然不负责任，但对整个“世界末日”事件有很大贡献。
红头发的女人几乎是挑衅性地面对西德拉的目光。
“这场灾难的原因是什么？人类现在显然在做什么，让你这么说？”
第一条龙；西德拉（草药医生）；我救了那个科博尔德，我和伊迪丝的朋友都叹了口气。她站起来，盯着两个人回答。
“传唤。”
西德拉低声说了出来。它很软。几乎遥不可及。这是一个人在告诉孩子残酷的真相时对他们说话的方式。伊迪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以理的双手自由地垂在他的两侧。
“每一个召唤仪式都是你的行为——每一个灵魂，每一个恶魔，每一个英雄。”你来到这个层面是为了实现你的私欲——你给我们的世界留下了一个洞。而在宏大的计划中，每一个都是微小的。它们会累积。它会摧毁一切保持Nexeu完整的东西。它将摧毁我们现实的结构。当这种情况发生时，这个世界，以及其中的一切，都将陷入真空。消失了，在时空之外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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