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只是犯了个小错误，仅此而已。”
“但是……但是……它被毁了。”
两人朝着碎裂的木架和溅出的书扔去。他笑了。
“老实说，那是一个旧书架。我很惊讶在我所有该死的书的重压下这么久才打破。”
红头发的女人退缩了——她可能不该在瑞秋面前咒骂。显然，萨尔沃斯从她那里学会了如何咒骂。对一个如此不成熟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的榜样。瑞秋虽然成熟了一点，但还是个孩子。
伊迪丝对自己发誓，她将来会更注意自己的舌头，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第二天可能会失败。但现在这并不重要。现在，她正在用手抚摸小女孩皱巴巴的头发。
“你需要洗个澡。你最后一次洗脸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
“你是说丹尼尔和齐射没有把你带到一个地方，你知道吗？”
“不，我……我认为齐射不知道洗澡是什么。每当丹尼尔先生说她身上有气味时，她就用她的（点火）技巧把它烧掉。”
“是的。我想这就是丹尼尔给她那件夹克的原因吧？因为她一直在检查她的衣服。”
“……是的。”
伊迪丝站起来，慢慢地抓住瑞秋的腰。她面对琥珀色眼睛的女孩们的目光，咧嘴一笑。
“好吧，不太可能是齐射和丹尼尔，我要把你们都清理干净。因为我觉得你们很臭。像你们这样高贵的小女孩不应该很臭。”
瑞秋撅嘴。但她犹豫地瞥了一眼坐在床头柜上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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