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自己!
一剑,直接贯穿了自己的胸膛,金色的火焰在殷纣皮肤上肆意绽放,烧散了一大块黑灰色的物质,露出了殷纣原本的皮肤。
他张了张嘴,终于再次发出了属于人类的声音:
“果然,还是这个样子好看。”
见此,命运都还没有说话,一道疯狂的声音就从浑浊空间里传出:
“你在干什么!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毁了这一切!”
“不明白吗?无趣,我以为你会理解我。”对此,殷纣只是笑了笑,“为什么要将文明的力量仅仅作为一件武器呢……”
“你想将文明寂灭与神力融合?”牧星者简直要抓狂,“你做不到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阿尔罗阎尼会先杀了你!”
这时,命运开口了:“你确实做不到。”
“哦,为什么?”
“只是将寂灭与神力融合,我便整整花了七次寂灭的时间去试验。而要想在这种融合之中加入第三者……成功融合的概率,微小到就连我都无法察觉。”
“所以,还是有概率的,对吧。”殷纣张开怀抱,插在胸口的阿尔罗阎尼于这一刻破碎,化作无数金色的火焰融入了殷纣的身躯,“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咔!
金色的裂纹一片一片地在殷纣身躯之上蔓延,这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将要破碎的娃娃。
“牧星者,你我都来自于文明,为什么,要抗拒拥抱文明的火种呢?”
天地间的声音,消失了。
所有存在的眼前,都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时间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
殷纣的声音再次响起:
“——以寂灭为躯。”
一具身躯从白光中浮现,其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黑灰色物质。
“——载神明之性”
这幅身躯动了动,似乎迈出了一小步。
接着,便是长久的沉默。
直到,这幅身躯睁开了眼,金色的火焰从瞳孔中燃起!
“——燃,生灵之火!”
轰!
金色的火焰燃过,那些黑灰色的物质转瞬消失不见,露出了其下殷纣原本的皮肤!
命运的语气第一次出现了波动:“你——”
祂只说了一个字,殷纣便伸出手,探入了这团虚影之中,似乎握住了什么。
“看来,是我赌赢了。”
腾!
金色的火焰在殷纣掌下熊熊燃烧。
命运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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