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见状,把三娘往自个儿身边一拉,一搂腰,宣告自个儿的占有权。
“你收着点儿!”
喵喵现在忐忑不已,她把老祖要的卷轴弄丢了,现在就等着陈深让老祖见了以后,逗老祖高兴呢,而现在陈深和三娘这卿卿我我的样子,只会让老祖怒不可遏。
“放心吧。”
陈深不以为意,他有好几位娘子这事儿,雾隐老祖是知道的。再说当时是雾隐老祖主动的,陈深差点让她吸干了,所以避嫌这事儿就免了。
三娘也乐的让陈深搂住。
她在大娘子面前始终低调,那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媚娘先睡的陈深,媚娘是大,她是小,她只能在媚娘面前盘着,想干个事儿都得钻小树林,不然名不正言不顺,不能理直气壮。
现在不一样了。
雾隐老祖可比她后多了,现在轮到她摆谱了。
“我去!”
喵喵停下脚步,回头好奇地问:“好几个娘子,老祖知道?”
她太佩服陈深了。
她向陈深指点,希望陈深教她几招,她现在别说好几个了,一个都勾搭不上。
在知道喵喵性取向前,陈深或许还能指点她几招。
现在——
算了。
陈深还是给几个男喵留一点儿活路吧。
他们很快到了雾隐楼。
喵喵显然在雾隐楼上的地位还不算很高,在她禀告以后,侍女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她进里面禀告,里面很快传出话来,让喵喵提头进去见。
显然雾隐楼已经知道喵喵丢了卷轴的事儿了。
在传罢话后,侍女还吐了吐舌头,顺便瞅了瞅陈深,雾隐老祖刚才吩咐了,把这两位请进去,这可不多见,雾隐老祖很少用请这个词。
或者说在这个北境妖地,除了同为七大妖王的那六位,没有人值得让雾隐老祖用请的,甚至于那六位妖王里面,也没有几个能让雾隐老祖用请的。
她在猜测陈深的身份。
“走吧。”
陈深率先开口,顺便问喵喵,“要不要我把你的头提上。”
喵喵撇了撇嘴,“记住你答应我的。”
陈深当然记得,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在进去的时候,三娘忽然问陈深,“这位会不会吃醋把我给吃了?”
陈深看她一眼,心想刚才你摆谱的劲儿头呢。
“你放心。”
陈深觉得要吃的话,指不定先吃他,这猫妖在以前不止一次的想把陈深给吃了,看一看每天一杯牛奶和把牛吃了是不是有同样的效果。
他们进了雾影楼内部,见里面布置的很简单,几个茶桌,几把椅子,还有一道屏风把屏风里面的风景挡住了。
“老祖。”
喵喵向屏风行礼,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劲儿。
不过,她的目光一直在看着陈深,提醒陈深别忘了,等待着陈深的救命。
“嗯,你还知道回来。”
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娇媚,却带三分倔强,有几分深藏在陈深记忆深处的调皮、桀骜而优雅的从宠物风采。
喵喵语气无辜起来,“徒孙知道错了,徒孙也是一不小心就着了她们的道儿,徒孙也不知道青丘狐妖魅惑的功力那么厉害——”
“厉害?”
屏风后面的女子不屑,不知道为什么还传来磨牙的声音,“一个大男人都迷不住,还叫厉害,明明是你无能!”
这话陈深就不爱听了。
他让三娘坐下,他慢慢踱步走过去绕过屏风,然后就看见一个女子斜靠在软塌上,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
她容颜秀丽,嘴角却残存着油渍,而她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盆,盆里有几条小鱼干没来得及放进嘴里,而她的嘴现在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现在已经塞不进去了。
她正努力的往下咽。
然而卡在了喉咙处不上不下。
她又不舍得用神通,那样一来浪费那么多小鱼干了。
“咳咳。”
陈深有些想笑。
老祖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
陈深走到她跟前,旁边侍女们吃惊的眼神下,他把嘴边的小鱼干拉出来,“吃不了这么多就,慢慢吃,怎么,还怕我抢你的小鱼干?”
老祖的嘴巴终于有咀嚼的能力了。
“你敢!”
她把小鱼干慢慢咽下去,“我是怕你要,我不好意思不分给你!”
至于别的人和妖,休想从她手里捏走哪怕一条小鱼干。
小鱼干屑都不行。
何况陈深还从她嘴里掏出小鱼干了,这更是无上的殊荣。
难怪旁边伺候的侍女合不拢嘴了。
“呵。”
陈深笑了笑,俯身亲了她额头一口。
这猫妖和猫一样,可爱的是后是真可爱,不亲近人的时候是真绝情。
“你干什么!”
猫妖瞪大了双眼,她告诉陈深,休想借此从她手里得到小鱼干,她是不会——
陈深把她碗里的小鱼干捏起来,放到嘴里。
猫妖眉毛竖起,挺了挺鼻子,最后还是作罢了,“就说这一条!”
陈深再次贴近她,小鱼干半截在外,贴近她的唇。
老祖承认,这太有诱惑力了。
她沦陷了。
于是一切尽在无言中。
直到——
“喂,我说你们俩——”
三娘出现在屏风后面,“外面还战战兢兢跪着一小猫妖呢,你们是不是得注意一下场合?”
就算不注意一下场合,也得学会规矩。
三娘指了指自个儿,“我是三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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