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叫,“你不用战车这怎么打?”
伯懋父微笑不语。
“那不公平。你骑马作战我可不会。要不都在地上打?”
“行。”
姑娘下车。
背负弓箭,手握长矛。
伯懋父用戟。远隔三丈站定,致礼,“敢请女将大名。”
“叫我叔姬就行。”小名不愿说。
“空中打还是地上打?”
“你又进一层,和老渔夫一样会飞了?”
“应比他还差一点。”
“那不公平,地上打。”
“行。”
“现在开始。”叔姬狡黠,话音刚落,取弓连放三枝连环箭。伯懋父猝不及防,快速用戟打掉后,见她腾地飞跃而起,半空中冲着扎下矛来。挺戟将矛荡开,说,“你怎么飞起来?”
“我这叫跳。”她一落地,重新挺矛,“你答应不飞的,不能反悔。”
“那我怎么打得赢?”伯懋父一笑。
“打不赢就认输。”
“输是不认的。咬牙打呗。”一交手便试出叔姬三段强。看她有点搞笑,遂无聊陪她玩。
两人砰砰砰砰斗了上百回合。伯懋父始终不动,叔姬飞上跃下又是偷袭放箭又是横扫漫天尘土遮掩突击,花样弄尽,累得半死,伯懋父始终乐呵呵陪她玩。叔姬打不动了,把矛一扔,说,“暂停。”
“好。平手。”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一扭腰肢走了,大概回去檫洗更衣去。
骊山老母牵着女防过来,脸色似有点尴尬,招呼伯懋父,“你过来。”
“是。”伯懋父对老人家还是尊敬的,快步走近。
“还近前一点。”
走到她面前,相向而立。
骊山老母放下牵着女防的手,突然腰一弓,双手并举猛击,一股排山倒海之力打到伯懋父胸上,伯懋父只感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如败絮般后飞五六丈,才把这股巨大冲击力消掉,站定,抚胸,一大口黑血吐出。
受伤扎实不轻,至少要休整半个多月。老婆子当有六段弱啊。
“伯懋父,这一掌又如何?”骊山老母站得笔直,厉声问。
“咳咳。”伯懋父强抑极大恶心,勉力微笑,慢悠悠道,“比我差得,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
骊山老母脸色一暗,随转正常,微笑,“女防外姓人,不能在此常驻,恐将劳烦你抚养。其余事体,请进来重议。”
“谨遵长者命。”心骂,女人不管老少,不讲理啊。
3.
骊山老母同意每年派人放至少五百匹马在申国马市作交易。
谈判时,伯懋父一直强忍巨疼。
快谈结束时,叔姬换了身衣服过来,头也洗了。也是,打斗一身臭汗,女人爱美,洗漱一番必然。伯懋父觉得自己有必要赶紧檫洗一通,只有等到客舍后再想法。
谈完举行宴请。他们也学商周人有宴享礼,似是而非,但隆重热烈。骊山老母敬酒,伯懋父强忍着痛,一口而尽,喝完便不省人事。
4.
头痛欲裂,挣扎爬起,身边睡个**。
女人一骨碌爬起,“你醒了?”
声音是叔姬。
一摸自己也裸。
我被**了?
“能否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黑暗中,冷冷的声音,“把你灌醉了,我们举行了婚礼,然后在老保姆教导下,我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我国可以两头大,你老婆还是你老婆,我也是你大老婆。你认也罢不认也罢,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会在申负责马榷,兼带照顾女防几年,然后回到骊山。”
说得轻描淡写,我手下那些人都是死人吗?哪是灌醉?定是趁我受伤,用了毒。妈的还举行了盛大婚礼?那些人怕打不过骊山老母,顺带以为我多取个妾没问题,搞不好还抱看热闹心态,可恶。为何一定要这么做?看我有地位,战力强,想联姻?
“你委屈什么?你都结过婚,大小老婆都有,我还是处女。”听伯懋父冷冰不言,叔姬越觉没意思,“就算借你的种吧。”
女孩子的自尊还是要顾及的。干笑一声,“别人是抢妻,你们抢女婿吗?你们天子征求你意见了么?我是替你憋屈。”
“是我自己选的,不行吗?”叔姬带着气。
两人隔着有点远,伯懋父怕太接近会走火。耐着性子说,“行啊。既然发生了都别后悔。”
“我不可能当妾,天子觉得你不见得接受两头大,便强行弄了。”叔姬幽幽地说,“你还没来前,天子问过我,和你成亲问我行不行,我说看到人再说。等宴享礼要开始了她再问我一次,我说还行吧。她便着手执行大概早都定下的计划,一切那么齐备,我都没想到。”
伯懋父小心翼翼问,“天子之前和飞廉也这样?是你们习俗?”
“胡说八道。”叔姬叹气,“他们是先认识再成亲的。大部分人如此。对我这样,可能考虑到几个因素:一是天子执政久了,做事任性。二是看你好说话。三是觉得我可能对你没吸引力,我又心气高,一般人看不上,觉得你可能配一点,就帮我把一般人经历的从认识到相爱到结婚过程全省了。你看,我在他们眼中就这么废物。”
伯懋父渐渐感到温暖。我何德何能,在没穿越前,做梦都想不到这种好事吧?伸手去搂她肩,她像触电般弹开,躲得远远地。蒙着脸抽泣起来。
别让人伤心。“我何德何能,在没到朝歌前,做梦都想不到这种好事吧?从心里说,我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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