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声音很小,路明非却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这特么是什么啊?另一种可能性?路明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可能性,除了星际打得好一点,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罢了,甚至还有一点衰。
谜语人,真该死啊!(某作者也是一样)
等到他们再回首时蛇头正一脸懵逼的站在甲板上:“……嘶,我这是在哪?我记得刚才在和犬组的二番长喝酒……”
“哎!景!阿景!你怎么在这?我跟你说,上次咱们的船沉了以后我不是被你灌晕过去了吗?等我再醒过来已经在医院里了,我听说本家在通缉你,头儿我这还是有点路子的,要不你去非洲躲几年?”
这时的蛇头又变回那个絮絮叨叨的大叔,仿佛刚才那个神秘人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不用了头儿,已经没事了。”
高杉景笑了笑朝着绘梨衣走去:“欢迎回来,一切都结束了。”
绘梨衣笑盈盈的看着心上人的样子,一切确实都已经结束了,只不过结束意味着新的开始。自己身体里白王的灵魂,危险诡异的深渊,黑王对白王灵魂的执著,还有在背后策划一切的神秘人。
一切都还未结束,甚至可以说才刚刚开始。
在此之前
绘梨衣把怀里抱着的三本书递给高杉景:“景~~可以给我解释下这本书讲的是什么吗?”
高杉景挠挠头:“这种时候聊什么书啊?我看看是什么,龙……族三,黑月之潮?”
“嘶……”
高杉景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从哪找的这玩意?要是早有这玩意高杉景哪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说服源稚生,直接把三本书拍在源稚生脸上就好。
“算了,回去以后慢慢和我说吧,我好像去过你的世界了。”
绘梨衣挽住高杉景的胳膊,这些事情终于结束了,不管未来还有什么,至少现在他们可以享受一个短暂的假期了。
“真的吗?那个世界怎么样?没有龙族,没有混血种的世界。”
“很不错,不过还是有你的世界更好一点,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世界才会温柔。”
这时的路明非在风中凌乱: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很快蛇岐八家的直升机就将他们三个接回了蛇岐八家,白王的复苏被中止后地震和海啸都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突然消失,在东京气象局的装备部自然就明白有人终止了白王的复苏,一群怕死的死宅当众在气象局跳起了脱衣舞庆祝。
休整一天以后,高杉景带着绘梨衣一起去蛇岐八家的牢房见赫尔佐格。
这时的赫尔佐格再没有了往日的神气,事实证明他只是那个家伙一时兴起找到的玩具而已,等到没意思后随时可以抛弃,甚至他从来没有了解过那个家伙,那家伙却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摸透了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习惯,甚至赫尔佐格有一种感觉,自己像是把灵魂卖给了魔鬼一样,自己的灵魂已经在那家伙的手里被盘出来包浆。
“你来了?”
赫尔佐格有气无力的说道,他所有的后手都已经用尽,就连自己藏在北极中被封存的分身都被那家伙碾碎了,甚至那家伙赐予自己的言灵也不再允许自己使用。
“赫尔佐格,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高杉景冷笑,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就没有必要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
“不就是杀了我吗,嘿嘿嘿哈哈哈!”
赫尔佐格忽然狂笑起来。
“你真的以为自己把握住了命运吗?那家伙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连黑王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是怎么救下绘梨衣的,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那个家伙故意要你救下绘梨衣的呢?绘梨衣会死,这才是命运,现在的我只不过先一步去拥抱我的命运。”
赫尔佐格滔滔不绝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眼睛因为因为自己狂热的神态掉到地上。
“不,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如果命运会杀死她,那我就杀死她会死去的命运。”
高杉景冷声说道,不再给赫尔佐格说话的机会,赫尔佐格的头颅草薙剑斩断,滚到地上。
隔壁牢房的宫本慕看到赫尔佐格的样子发自真心的大笑:“哈哈哈哈!下个就是我吧?来,不用客气,现在的我不求你们原谅我,杀死这个家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只是可惜不是我亲自杀死的。”
“喂,你带我离开蛇岐八家的时候就直到我是假冒的吧?”
高杉景突然发问,宫本慕一愣,点点头:“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在最后杀死那个混蛋,有你做一层保险更好。”
“为什么要这么做?做个墙头草对你来说没什么好处吧?”
“我有一个表哥,从小是他一直陪着我玩,可惜他一点也没有继承宫本家应有的天赋,家里的老顽固就想让我来继承家主之位,当时的家主也就是我表哥的父亲当然不同意这种事情,不过我和表哥倒是无所谓这些事情,谁当家主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想继承先祖的剑术,表哥只想去搞自己的研究……”
“啧啧,烂俗的兄弟情啊,如果这是本小说到底是那个没品的作者写出的这种故事?”
高杉景感叹道:“我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你的生死对我来说无所谓,不过你对蛇岐八家来说确实是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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