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可不知道,皇上已经有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召人侍寝了,咱们娘娘若是好福气今夜侍寝成功怀上小太子,娘娘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快~让月儿来为娘娘好好的装扮装扮,晚些时候皇上就要过来了,娘娘啊一定要给皇上留下一个好印象~~”
丫头们不知其中的原委,只以为自己的主子即将要迎来了出头之日,很快就能带着她们出人头地所以开心得不行,尽管沧歌正因此事心烦意乱,但沧歌并没有因此怪罪她们,所谓不知者无罪。
月儿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高兴的还是说这话时害臊了,丫头们说的中肯,可自己的主子却始终不为所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月儿想着娘娘毕竟年轻尚且未经人事,这会怕是在紧张呢便想开导开导她,但还未等月儿组织好开导的话,沧歌便先她说话了。
“月儿,现在给我备一桶热水和一桶凉水,记住要浴桶装满,送到我卧室里去。”
月儿听完满脸疑惑“小姐今早不是才刚梳洗过的么?”
“照我说的去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入室打扰。”沧歌的表情坚定,月儿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主子的命令不能违抗,纵始有满心不解,但还是按照她的话吩咐下去了。
不多久一冷一热两大桶水被送入房间,再次警告没有她的命令不得有人进入,遣散了所有人,沧歌退去衣物将身子在两桶不同水温的水里不断的交替浸泡,约莫一个时辰就叫人将水更换一次。
直到月色爬升,月儿听见屋内传来沧歌的传唤声推门而入,只见她面色惨白的躺在床榻上,整个人一反常态,月儿等人急忙上前询问。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这样烫!方才不是才好好的么,怎么这会儿就发起烧来了?”眼看着她晚上就要侍寝了这会子突然发起烧来,几个丫鬟你瞅我我瞅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沧歌艰难的挺起一口气说“你们去回赵公公,就说我身体抱恙,恕我这几天都不能侍寝。”
月儿见那盛满水的两个大浴桶,当下便明白她的用意,忽然心里泛起一阵难过。
“娘娘好傻,为了不去侍寝何苦将自己弄成这样,这样的机会是多少人想得得不到的,娘娘倒好用这种办法抗拒侍寝。”月儿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沧歌恨铁不成钢的糟心。
但此时的沧歌身体正发着冷,说话相当的费劲,不想再多与其争辩,只是沉着声说“按我说的去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尽管月儿再怎么理解不了,但还是听话的退了下去,月儿警记着沧歌的吩咐,将她抱恙的事如实的告知了赵公公,赵公公又将此事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江北祁。
江就这样,北祁此时正立在后院里头的莲花池边,身型纤长挺拔,他听完,不动声色。
“我当是小瞧她了,倒是个难得一见的聪明人。”
“陛下……满氏是不是假借身体抱恙来推脱侍寝?”赵公公问,但江北祁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让他找御医去瞧瞧,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在向他禀报。
“是,奴才这就去。”
赵公公应声退下,按着江北祁的吩咐立马去找来了宫里最有经验的医师,和他一同前往芷清殿会诊,不多久便到了芷清殿,进了沧歌的卧房,沧歌见这个赵公公说话的态度倒还算恭敬,没有咄咄逼人的架势,便放宽了心。
二人来到床前,赵公公道“陛下听说娘娘病了,特让奴才请御医前来给娘娘诊治。”
沧歌闻言艰难的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边,作痛苦状。
“公公替我感谢陛下……”
几番寒暄,赵公公只一个眼神,御医心领神会,开始隔着纱帐替沧歌把起了脉。
过了一会,见御医收回了手,一旁的赵公公冷不防的开腔问“娘娘如何了?”
那老御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语气轻松。
“娘娘只是受了寒暂时的身体不适并无大碍,不过还需静养几日切勿劳累。老奴给娘娘开上几服药,每日煎服三次,不日后即可痊愈。”
话落,老御医提笔在纸上写上了几副药方交到月儿手里,月儿接过忙点头道谢。
这边一得了准信,赵公公便没继续深究探查,只让她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便领着人离开了,马不停蹄去找江北祁。
趁着月儿送走赵公公的时间间隙,沧歌重重的长舒口气,这么一折腾她已经快要累死了,本来自己的身体素质就比较好,要把自己弄病,她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遣散了所有人得了片刻的清净,她深知这样的方式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江北祁那样谨慎聪明的铁定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逃避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她还需另作打算。
另一头的赵公公将消息带回了江北祁寝宫内,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了他,江北祁这时已经漱洗好准备就寝。
“皇上,御医看过了,确实是染了寒疾。不过说来也是怪她这病来得也未免太是时候了,今早去通知她侍寝,当时还好好的,可到晚上就突然病了。”
一边的男人冷笑出声,语气里是略带玩味和不屑。
“这个女人敢对自己下如此狠手着实不容小觑。不过不打紧,今天传她侍寝的事已经传出去了,她虽推脱,但朕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好了,你可以退下了。”江北祁挥了挥手,将最后一卷奏折批阅完,将笔搁置在一旁站起身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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