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退场的一瞬间，天使上身。
凛看着自己怀中如同安静小猫咪一般的女孩再次炸毛，她的心一紧，腰间已经被一把手枪顶到了。
凛低头看了看枪口，又看了看面前安静甜美的黛拉。
“你…你的人格，你的意识，这是怎么回事？”
黛拉抿着嘴唇，细细地看着这个亦师亦友地女人。
许久，她开口了。
“很高兴见到你，凛……”
“可好像，你并不是凛，对么？”
黛拉没有开火的意思，而是尽力迈动着酥软的四肢，枪口一直对准着凛。
“……”凛脸上浮现出一丝略带宠溺的笑容。
“姐们可不是傻瓜，我们做个赌约好不好？这颗子弹，你永远打不出去。”
黛拉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只是想亲眼确认你是不是那个我认识的凛。那个…带我们走入这个世界，认识这个城市的高级黑客。可看样子，你似乎是青山的人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凛。”
“唉，黛拉…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这些经过精心编制的谎言，还足以影响我吗？”
“谎言？”
“我叫凛，代号初雪。青山行动部高级网络特工，ID89790，我的下属叫做黛拉和路泽，我们在针对网络革除阵线的行动中——身份辨别名牌路泽参与人员叛逃公司，现在…还要继续编下去吗？”
黛拉嘴巴张着，她在判断凛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她压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时青山一员。
“不，凛，不，这不是真的。”
凛耸耸肩，“我有一个毛病，仁慈，你知道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最好聪明点，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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