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些人都知道了,自然心里也就有个底了。
隋知话不多说,取了银针,从最边上的一位大汉开始。
那大汉本来看着俊美无比的公子还是笑着的,可看他拿出半人那么长条的银针带时脸上的笑陡然顿住了。
结结巴巴的开口:“公...公...公子,这么多针都要往俺一个人身上扎啊?是...不是太多了点??”
那半人长的银针带上面密密麻麻的银针晃得大汉都要昏过去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可能没被这疫病折磨死,便很有可能先被这银针给扎死。
顿时有点对刚刚说在他身上扎多少针都行的人有点怨念是怎么回事?
但还好眼前俊美无比的公子只是温声细语地说了句:“不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
大汉得到了保证,说话都不结巴了。
可他不知道这半人长的银针带上面那密密麻麻的银针,虽不是全部扎在他身上,至少有半数是要扎的。
且有些穴位还很奇怪。
甚至到最后大汉身上时又痛又痒的。
实在忍不了了,想伸手挠挠吧。
给他扎针的俊美公子又开口说了句:“不要动。”
成吧。
忍忍就过去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成功就在前方!!
有了第一位被全身扎满针的人,便就有了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
而邵绍生和小童在看了隋知扎了第一遍之后,便记住了所有的穴位和顺序。
他们也加入了扎针的行列。
一时之间堂内又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啊!!”
“哦!!”
“嗷!!”
“好痛!!”
“好痒!!”
“又痛又痒!!”
......
至于最开始的那位大汉嘛。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但看护他们的士兵就有点不太淡定了。
这一个个的扎得跟个仙人掌似的。
就算再大的胆子看起来也怪吓人。
更别提这,满堂的仙人掌了,再配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别提多吓人了。
士兵:别问,问就是瘆得慌!!
一时辰后,第一位被扎得大汉身上的银针可以取下了。
隋知让邵绍生取下银针后,再放进小童端来得清酒浸泡一下,等后面再用火烛烤一烤,便可以放回银针带了。
以便下一次得使用。
等大汉全身上次啊得银针被取下之后,隋知问他:“感觉怎么样?”
“俺说不上来,就感觉全身上下有点痛以外,好像也没其他的感觉了。”
大汉只感觉刚刚取针之前是又痛又痒,现在只剩下通了。
具体的他也说不明白。
等邵绍生和小童把全堂内的银针都取下,处理好后。
隋知已经在周祁钰面前,报告结果了:“殿下,刚刚隋知用了之前所说的方法。好消息是没有出现任何的不良反应,但也没有出现比较显着转好的症状。不过这银针只施一次确实是不够的,至少还得两日才能见效。”
周祁钰此时身子处在光阴之下,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说:“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还有一事,若此法管用,那边需要殿下再多调派一些医师过来,银针也需要多一些。毕竟我和邵绍生、小童三人是忙不过来位为淮安镇外的人治疫的。”
“这事我会安排,你不用担心。”
“那隋知就告退了。”
“嗯。”
得到应允后的隋知,便准备回屋休息。
这么长时间的扎针,他也是第一次,十分的耗费精力。
看来今晚得早点睡才能补回来啊。
隋知走后,周祁钰并没有挪动位置。
还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光阴之下。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又在思念着什么。
或许,也有一个人知道周祁钰为何如此。
和周祁钰仅仅是一一墙之隔的葛清玉,也躺在床榻之上呆楞着。
今晚,对于他们俩来说注定是一个不太舒适的夜晚。
翌日一早。
隋知一大早便带着邵绍生和小童来了堂内。
准备继续昨日的施针。
可当他们走近堂内时,发现堂内的淮安镇众人脸上的气色竟比之前好了些。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
隋知没想到仅过了一日,居然就有了见效。
隋知又走到昨日那位大汉边上,细细观察着他身上的变化。
这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大汉身上之前发溃的地方,竟隐隐有着消没之势。
这也就代表着,隋知的治疗方法是正确的。
这个消息实在是令人惊喜!!
这么多天,终于取得了进展!!
百医圣手总算保住了自己从未失手的记录!!!!
既然方法有效,喝过今日的汤药之后,便又要开始第二次的施针了。
周祁钰到的时候,堂内隋知三人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给人全身扎满银针的劳动。
而堂内更是一如昨日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不过今日比昨日不同的是,今日的惨叫声听起来好像更有中气了。
这是一直守在堂内的士兵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是第二次看这满堂的仙人掌,但心里的承受能力也好了不少。
但头一次遭受视觉冲击的周祁钰不自觉地嘴角抽了抽,看过往人身上扎针的,但没想到竟然扎得这么慢。
“嘶,真是看着都疼。”
跟在周祁钰深厚的葛清玉,比周祁钰慢一步踏进堂内。
但他可没有周祁钰那么淡定。
还是有被这满堂的仙人掌给吓到。
葛清玉的声音惊动了堂内正在扎针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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