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盘中的糕点被王凡消灭殆尽后,王凡这才站起身来,将怀中的纸张掏出递给书桌前的王霸。
“这是何物?”看着桌上那两张轻薄的暗黄色物体,王霸好奇问道。
“父亲,这便是孩儿研制出的纸张。”王凡狡黠一笑,开口说道。
“纸张?做什么用的?你这孩子,尽鼓捣些没用的东西。”王霸揉揉双鬓,对于王凡所说的东西他是闻所未闻的,依照王凡前面的德性来看。定又是些没用的玩物。
“这纸张可以代替羊皮,竹简用于书写。”王凡解释道。
“哦?”听到王凡的解释,王霸老头将目光投向那两张轻薄的物件,有了一丝正色。
“您可以试一试,看看效果怎么样?”王凡也不恼,只是努努嘴,示意自己这便宜老子自己试一试。
“喔。”王霸将桌上那两张暗黄色的轻薄物件拿起来,细细感受了一番。
平铺在桌子上,毛笔蘸墨,笔尖游走在王凡口中的纸张之上。待最后一笔落下,脸上留下的只有惊奇。这名作纸张的物件竟然比羊皮书写起来更加舒服。
“怎么样?”王凡有些得意地问道。
“甚好,这......纸张是怎么做出来的。”王霸开口询问。
“嘿嘿。”王凡只是憨憨一笑,也不作答。
“你小子笑什么?为父在问你这纸张如何制成的?”见王凡那玩世不恭的模样,王霸心头升起一股想要教训这混小子的冲动。
“您可知我昨日做了什么?”王凡反问。
“哼!你小子还敢提这事?昨日泰叔告诉我你竟然去他堂哥那里找了些烂木头?”王霸不知道王凡说的事情与这纸张有何关联,只是想到王凡昨日带回来许多没用的废物,心中就烧起一股无名火。
“那您可知道那些树皮烂木有何作用?”王凡试图引导这老头想到那个答案。
“难道......”王霸,眉头紧锁,又将桌上的纸张拿起来,细细端详起来。
“哈哈哈!”半晌,王霸终于是想到了那个答案,笑声响彻整个将军府。
“如此好用东西,竟然是用那些无用的材料制成?”王霸激动地问道。这纸张确实要比竹简,甚至是羊皮卷更加好用。这样的东西若是能够轻易制出,那可真是圣朝一大幸事。
“是啊,这树皮烂木之类的东西在世人眼中是无用的废物,但谁能知道,这些废物也是有它们的利用价值的。”王凡开口,笃实了王霸的猜想。
“如此精妙耳朵手段,你是如何想出来的?”在感叹之余,他又有些好奇这小子是怎么将那些个树皮烂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嘿嘿,昨日本让姗儿去寻一些羊皮卷。姗儿说库里已没有羊皮卷了。于是我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本事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去的,没想到一次便做成功了。”王凡讲述着关于自己造纸这件事情,自己是如何有了这想法的。
“您忘了?我说过,我可是去过仙境的。”王凡一脸神秘道。如他这样同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在这个世界是极其大逆不道的。与父亲交谈,自当是彬彬有礼,恭谦顺从。
好在,王霸武夫出身,并不在意这样的虚礼。
“不愿说便不愿说,哪有你这样,拿些哄骗小孩的话来敷衍父亲的?”王霸面露不喜,这个理由前些日子王凡便用过,正如前一次那样,这样的理由,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我也只是试了试,那些烂木头沤烂形成的浆水凝结后,能形成一层薄膜。但是仅是这样,是无法用来书写的。因为这些浆水无法成型,韧性极差。”见王霸这样的神情,王凡只好用心去编造一个理由了。
“那对于这个问题你是怎么解决的?”
“其实很好解决,只需要找些纤维状的东西用来将这些浆液固定起来便好。”王凡解释道。
“何为‘纤维状’?”对于这陌生的词汇,王霸照着王凡的读音问道。
“举个简答的例子吧,上元节做的花馍若是干了,它的各个部件便会脱落,若想让他维持形状,就需要找些小木棒来串联。这所谓的‘纤维’便是如此。”王凡通过举例子的方式让面前的老头明白自己的想法。
“原来如此,哈哈哈,看来为父的本事你还是学了些去的。”王霸极为自豪地说道。
听闻此话,王凡的额头浮现几根黑线。心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此物甚好,如此神物,当是我圣朝之幸事!”
书房中,王霸那粗犷的声音不时传出。府中众人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让自家老爷这样开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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