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三大爷,脸不由一颤,心里清楚,这次,估计是拿一大爷没办法了。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不是捉那啥在床。
秦淮茹见到不少人都脸露怯意,也知道,这次是有惊无险。
诬告之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还是大院一大爷口中说出的,大院里谁能不怕啊。
“是啊,一大爷您乐于助人,把悄寡妇叫到菜窖里藏着助。”
傻柱也明白,一棍子打死是别想了,只能往死里恶心这老东西。
一大爷您正直,正直得把一美寡妇,大半夜的叫到菜窖。
一大爷您行得正,正得和一俊寡妇藏在菜窖玩行得正。
这几句,可谓杀人诛心。
所有人嘴上都多了几分不明的笑意。
是啊,一大爷他实在是太正直,太乐于助人了,正直助人得,助进了菜窖,并且她还是一俏俊美小寡妇。
一大爷这下又是气得不行,本来都挽回大半名声了,那怕不信,大多数人也不敢多说,可现在,被傻柱这么一带头,谁都可以有样学样的来上一句。
“傻柱,我可是你一大爷,你怎么可以对我误会得如此之深啊。”
一大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得认为傻柱不对。
这样对一长辈,不讲武德啊。
傻柱那叫一个反胃啊,居然还想道德绑架他。
“是啊,我实在太不对了。”
居然误会一大爷你夜半钟声,去菜窖助秦淮茹这小寡妇。
是我不对。
我不该误会,应该相信一大爷你的,你只不过是为了行得正站得直,才选了让人以为,是在搞破鞋的半夜,跟一寡妇钻菜窖的。
一大爷,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不该把你夜间约秦淮茹这寡妇钻菜窖,误会成搞破鞋。
我再一次向一大爷您道歉。
您绝对没有为了搞破鞋,而特意选了夜半和寡妇钻菜窖。
您关上门,也绝对不是为了和俏寡妇搞破鞋。
真的,一大爷,我们相信你。
我们大家都相信你,你没有和秦淮茹搞破鞋。
一大爷死愣在原地,傻柱不讲武德,偷袭了他这没闪的五十多岁老人。
傻柱一口一个相信,却一句也不离“搞破鞋”,这,绝对不止杀人诛心,而是反复鞭尸。
秦淮茹都傻了,傻柱这招实在太绝,也太损了,根本是想整死她小寡妇和一大爷啊。
这下,真是洗无可洗了。
也终于想起,傻柱那张破嘴,其实损得很,绝对能损得人气炸。
只是,作为舔狗,傻柱在她小寡妇面前,都恨不得跪舔了,那里还会损她哪。
“对,一大爷,我们都相信你们,你和秦淮茹大夜上钻菜窖,绝不是搞破鞋。”
二大爷一副正经模样的表情,很不厚道的说道。
“我也信你老易,你选择半夜和秦淮茹钻菜窖,只是因为乐于助人,绝不是为了和俏寡妇搞破鞋。”
三大爷也信誓旦旦的道。
刘光天几人,也忍不住道:“我们都相信您,一大爷。”
“您绝没有为了搞破鞋,而和寡妇在菜窖里私会。”
一大爷的脸色一点一点,肉眼可见的变差着。
傻柱损得他,连死的心都有了,太丢人了。
他是谁啊,他可是德高望重,最丢不得人的一大爷。
也是最在乎,最有脸面的人。
心里头也首次,真后悔了,不该为了小寡妇,而不顾傻柱的。
他也早忘了,傻柱损起人来,真是不当人,不讲武德的。
而许大茂竟跟个透明人似的,一言不发。
许大茂也不想的,但,他真不想再开罪一大爷了。
并且,见傻柱往死里弄一大爷,他松了口气保持低调的同时,也是心中暗爽,以往傻柱可没少这么损他,气死人不偿命,不然,他又怎会,一次次吃亏,明知不是四合院战神的对手,还一次次出手啊。
老东西,看你还和稀泥不。
许大茂暗骂道,安慰自己,这就算报仇了。
秦淮茹也同样好不到那去,虽然说她不是太在乎名声。
可这事传了出去,她还怎么在厂里的众多老色批中游走啊,即便她敢,老色批们也不敢。
也就四合院,因为有一众禽兽,而禽兽头子也一直和稀泥的缘故,不然,就贾张氏这种老虔婆,早被拿下,送去教育了,那里有可能任她一直如此嚣张跋扈啊。
而禽兽头子之所以这么干,也与他养老有关。
总之,一句话,没有长辈的不是。
长辈就是在你头上拉屎,也不是长辈的不是,你若反击,就是你这小辈不讲道德。
二大爷三大爷,虽没养老的担忧,但,敬让长辈,他们也是受益者,怎么会反对啊。
“我不活了。”
秦淮茹看准傻柱在的方向,无比悲愤的一头撞了过去。
她相信,傻柱绝对会拦下她的。
所以,小寡妇这一冲,一撞,看着真的很决绝。
任谁都会认为,小寡妇真的是奔着一死,以证清白去的。
所有人,都被秦淮茹吓到了,这架势,真撞上,还能有活路。
一大爷也是一慌,小寡妇真没了,他绝对得负责任。
但一看,小寡妇撞的方向,恰好是傻柱那,他那还能不懂小寡妇的小心思啊。
傻柱想也没想,就懂了小寡妇的心思,心里不由无比隔应,但,他又不能不救啊。
说到底,秦淮茹罪不致死,更何况,她还有三孩子呢,虽然棒梗是白眼狼加盗圣,可小当跟槐花可是无辜的。
秦淮茹再如何不是,但终究算是个尽心的母亲,虽然说不算是个尽责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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